歌德谈话录
人的自然倾向,接触社会时,总是带着个人的爱憎以及一种爱和被爱的需要,找到那个生性相合的人,可以和他结交,和其余的人无关。这种自然倾向是反社会的。如果我们不用它来克服我们的自然倾向,文化教养又有什么用?要求旁边的人都合我们的脾气,那是很愚蠢的。我从来不干这种蠢事,我把每个人都看作一个独立的人,可以让我去研究和了解他们的一切特点,此外并不向他要求同情共鸣。这样我才可以和任何人打交道,也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认识各种各样的人,学会为人处世之道,才能和他们相处,从而激发自己性格中一切不同的方面,使其得到全面发展,使自己在每个方面都能达到成熟。你也应该这样办,你在这方面的能力比你自己所想象的要大。过分低估自己是毫无益处的,你必须投入广大的世界里,不管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它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歌德谈话录
到了75岁,人总不免偶尔想到死。不过我对此泰然处之,因为我深信人类的精神是不朽的,它就像太阳,用肉眼看,它像是落下去了。而实际上它永远不落。永远不停地在照耀。————歌德谈话录
精神不朽,这不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个概念。刘念慈在写给他女儿的信中是在和他200年后的女儿交流,他说那时候他已经不在了,但他女儿还在,因为那时候人是永生的,当然指的就是精神的永生。
小时候,总是能听到自己内心有这样一个声音,这些人为什么会这样?不能理解。到现在我依旧还有这样的时刻,看到身边人的举动,不能理解。在学校的时候看过一些心理学,渐渐有点明白,这个世界的人是千奇百怪的,不同的环境,不同的教育,成就不同的人。但终究,我是那个具有自然倾向严重的人,至少现在还是没有能力去和各种的人打交道。我在想,如果有一天我突然开窍了,不再带着眼光成见,或是不再在意别人的看法和人相处,我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。